木今幺白幺今木

『如你所愿·中篇』【梶下|妖怪梗|已经不知什么时候能完结】

😂😂😂我最近跳入了文豪坑和joker坑感觉起不来了呜呜呜,再次萌上了冷cp,一脸悲哀。

😂😂😂明明是生贺,但是拖了辣么久,感觉到自己的懒惰……这就是五月病吗……悲伤……


😂😂😂关于妖怪的脑洞太多,我不知道分上中下还会不会讲的完……呜呜呜……

—— ——


这座城还是与五年前没什么差别。


除了过去偷懒时下山常去打牙祭的章鱼丸子店,以及街道拐角处的花店消失于沉睡的时间里,其他依旧。只不过街角多了些破旧的自行车,多了几条新修的却无人问津的商品街。




大概清酩居酒屋后巷的那只花纹猫也已经做妈妈了吧。



梶裕贵换了一个舒适的姿势,在半空中如闲云悠悠地漂浮。怀旧的同时,陶瓷面具微微地转向不远处的一个幼儿园,将所有的目光投在了操场上那个被孩子团团围住,正手忙脚乱地应付的男人。


他对着男人带有细纹的弯弯眼角不经意间出了会儿神。


与开始的感觉重合,他笑起来果然很好看。


距离那个叫下野紘的男人的生日,还有四天。而梶裕贵随着他的步伐走出祠堂,也过去了三天。


也许人类三天的交往大概只能知道姓名和电话,但梶裕贵早已早已借助法术之便了解到下野紘大半的日常生活。

三十六岁的未婚男子住着单身公寓,职业是幼师——意外的和小孩子相处甚优,每天工作时都会被缠上,对此有些苦恼。最大的兴趣便是和朋友喝酒——但是是醉酒体质,一杯烧酒刚刚下肚脸就通红起来,梶裕贵前天傍晚还为此特意帮了下这个醉鬼。


与幼儿亲近,性格温良乐观,按理来说应是被神明眷顾,一生安稳才对。但这三天来,下野紘在同一个地方摔了三次,在提示牌不知所踪的未干水泥地上黏住了鞋,钱包在地铁站被偷,如此之类的事情发生过多次,多到连他也怀疑是不是天生衰神附体。

可惜。梶裕贵慢慢地抚摸着脸上的狐狸面具,掩盖住一声若有若无的叹息。如果不是他刚刚醒来,法力未恢复完全,这种事情找找土地神便可知晓。

此时下方幼儿园里,安抚着孩子情绪的下野紘被巨大的嘈杂震得太阳穴发疼,他知道有一半原因是宿醉造成的,在懊悔管不住嘴的同时只好更尽力地管理秩序。正推搡着,下野紘后退时不小心踩到一个被孩子遗落的玩具,顿时中心不稳向后倒去。



糟糕!



梶裕贵猛地支起身子,指尖的微光被风撩起的衣 袂遮挡,面具下的表情是他也未察觉的焦急。


嘭!


下野紘摔下去的动静很大,却一点疼痛的感觉也没有,反而像倒在了棉花上,他躺在地上眨眨眼睛。诶?他又摸摸头,摸摸手肘,眼眸中透出欣喜。夹杂在众多厄运的一点点小幸运总会被无限放大,下野紘总算吁了三天一来最为放松的一口气。


看来去神庙祭拜果然是正确的,持续了一年多的坏运气总算转好了吧。


而还在吵闹的孩子见老师倒下才发现闯了祸,一窝蜂地涌上来奶声奶气地担心下野紘的伤势。


"哦哦哦谢谢织子!这是给我的纸花吗?不用道歉啦老师身体很棒的!"

"老师的头不疼,一点也不!啊等等……幸太郎你抓到我头发了……"

"啊啊啊有乃不要搬椅子,你搬不动的!快放下小心摔跤!"

见下野紘又开始手忙脚乱和小朋友斗智斗勇,梶裕贵再一次不给面子地笑出声。


这份一心一意爱这的工作,也给了他未染尘埃的笑容吧。


……但是相同类型的日常意外连续不断地发生,就已经不是单纯的倒霉了吧?


若有所思的梶裕贵正准备靠近一些防止方才类似的事情再发生时,面前突然一片灰白——或者是,被一条诡异飘动的白布遮挡了视线。


"?!"


刹那间,那条白布卷起了身子极速直击梶裕贵的门面,似乎目标是他脸上的白瓷面具。梶裕贵脚尖轻点微风,从白布的上方如青鸟般轻盈掠过,一手抓住了白布的后段,面具下已不复惊讶,而是满脸的无奈。


见那白布还有刹车转向的趋势,他只好率先开口。

"福山桑,请不要开这样的玩笑。"


这么执着于自己面具的人,大概只有一个——


"哎——我们五年没见面,裕贵你不想我吗!我是很想你的狐狸面具哦!"



话音刚落,梶裕贵放开了手,白布朦胧着洁白的微光,逐渐变成人的形状。微光褪去后,一个满脸笑意的俊俏男子身着宽大的蓝白和服,脚踏木屐出现在他的眼前,脚腕处红色棉绳所系的金色铃铛在风中摇摆不定,与五年前一样清脆如鸣。



化成人身的福山润热切地搭上对方的肩膀,点着那张自己觊觎了几百年的白瓷面具,不禁感叹。"就是这样细腻的手感!朴素的纹理!我已经五年没有摸到这样精美的工艺品了……别动别动!再让我摸一下!一下下就好!"



"……福山桑你……真是一点没变。"梶裕贵无力地僵在原地,任凭老友为所欲为,"为什么突然从这种地方冒出来,你的领地不是在西南方的城市吗?"


"唉……"一谈到这个,福山润的活力突然间全部消散,悲戚地像本体一样瘫在好友肩膀上无视"福山桑你好重"唉声叹气道。"一言难尽,总之我被一个黄毛除妖师给追到这里来的。你说,这都什么年代了,还有除妖世家这样的东西存在!妖怪都不吃人了好吗!你看我的衣服都被他打坏了!"

福山润愤恨地举起衣袖,蓝白相间的精致和服上赫然有些许的黑色灼烧痕迹。


"除妖世家?"梶裕贵的语气中携带了些幸灾乐祸,"不会是樱井家吧?樱井本家就在这里。"


"哈?!"福山润吓得一激灵,感觉一股凉意慢慢爬上脊背,随思路的逐渐清晰后便是幡然醒悟的咬牙切齿。


中计了!



"……看来此地不宜久留哦,福山桑。"梶裕贵人畜无害地歪了歪头。



"不用你提醒。"福山润挑起一边眉毛,纯黑的眼眸中透出猫般狡黠的光,"敢于招惹我,除了敬佩他的勇气以外,那还要看看他是否能承受后果哟。"


这回轮到梶裕贵打了个激灵。


临走之前,福山润颇具玩味地瞄了一眼下方准备带着孩子们回教室的下野紘。"虽然不知道你跟着这个人类有什么事,但我还是想提醒你,这个人类全身都笼罩着一层黑雾,感觉很不舒服,和他所应得的福祉完全不一致啊。"

"怎么说?"梶裕贵被挑起兴趣。


"就像……对了!就像是被强行添加上去的一样。非常违和。总之,你多加小心。"福山润又变回便于行动的白布本体,衷心告诫好友后便朝着逃来的方向再度返回。

只留下满眼复杂的梶裕贵站在幼儿园大班的门口踌躇徘徊。

此时的他用幻术变成了普通的青年形象,想要了解黑雾的事情。



或者,只是想更加接近下野紘而已。



这很不像五年之前的他,凡事淡漠无痕,静默地守在无人来访,落叶萧瑟的神庙,看似守护着神庙,其实是在守护着自己的孤独罢了。


所以才会选择沉睡啊,将无尽生命消耗在浮光掠影的梦境里,放纵自己与全世界,与那种吞噬灵魂的寂寞一同隔离。


所谓神明,大概比人类都不能认清自己存在的价值。


直到——


——直到一个冒冒失失闯入神庙的结界,祈祷了两次认真的可爱,笑起来还很好看的人类用虔诚的心语,将他唤醒。


似乎……他已经知道自己该做什么了。


梶裕贵踏入了大班的午睡室,孩子们玩累后已经开始睡午觉。而下野紘正哄着闹腾的,听到动静后抬头看到门口有人,便轻手轻脚的走出去并关上了门。


"有什么可以帮助的吗?"

"我是新来的,但不知道在哪里报道。"

"这样啊!那以后我们就是同事了,校长室在四楼。"下野紘小心翼翼地打量着变换了一副面孔的梶裕贵,"请问名谓……"

"不用那么拘束,叫我……"梶裕贵在最后的音节收了声音。


叫我中木就好。


"……叫我梶就好。"



"那么梶君,我叫下野紘,请多多指教!"

"下野紘……紘……"梶裕贵慢慢咀嚼着这个名字,迎上名之人的视线,望进了眼眸深处的浅笑。

最终,也染上自己的嘴角。

"多多指教。"

TBC.

哦哦哦哦哦一直很想写的润润!和脚踝的铃铛!不知道崩了没有毕竟樱润文很少看呜呜呜呜……不要问我为什么是白布妖怪233333

其实润润是日本很古老的妖怪一反木棉啦,因为这个妖怪很喜欢恶作剧但不伤人所以我就联想到润润了~考哥的身份也有透露,是除妖师哦,啧啧,这又是一段孽缘的开始。

故事的主要框架已经交代清楚了,希望我能将神明的苦恼和被拯救表达清楚orz,所以说紘糖生日已经过了一个月了而文里只过了三天,我绝对不是故意的【滚】

下一章就可以完结了!但不确定什么时候更!【义正言辞】总之,是一段人与神谈恋爱的开始,我们只需要放火烧就够了【手动拜拜】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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